我在印度阻止的那场轮奸

作者:小编 2018-10-21 点击量:

  引导语:倒下后,我听见了优钵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看见不远处地上被撕成碎片的绿色沙丽,那几个刚刚偷袭我的混蛋,此刻全都迫不及待地围了过去。 王八蛋,这帮人渣!

  01

  因为营养健康方面的原因,许多中国工程公司不愿意雇佣印度工人。

  可印度穷,政府为了提高本地人的雇佣率,08年左右就开始慢慢限制中国工人签证的发放,变相的逼着你雇印度人。

  但,印度人全民信教,信的还乱七八糟。

  不能宰牛,但犁地的水牛不是牛;不吃牛肉,但牛奶就能喝。

  最糟心的,是有些啥肉都不吃的人,敢提鸡蛋和鱼都立马跟你急。

  这种人要么是极高种姓比如婆罗门祭司,要么是《摔跤吧爸爸》里的妻子那样,严格的印度教徒,绝对素食主义者。

  招人的时候,老高带上了我,他朝地上啐了一口,“等下你就这么问,chicken的米西米西?不吃的全他娘的不要,回头买菜还不把老子烦死。”

  我说,“老高,那好像是日本话。”

  “印度这国家,强奸犯忒多,变态可不比日本少。” 老高缩缩脖子,直摇头。

  那天陆陆续续面试了不下四五百个印度人,库玛一家就在其中。

  不少年纪大些的印度女人,是不愿意抛头露面给外国人工作的,丈夫也不让。

  库玛家不,不仅夫妻两个,甚至还带着小女儿一起来应聘。

  小姑娘应该有十一二岁了,但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有些过于瘦弱,但继承了父亲身高的优势,个头已经有母亲高了,五官有着印度人种的深邃,睫毛又密又长,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。

  “拜托你,让她们两个来做饭吧,我家没有别的男人在了,不放心让她们自己在家啊!” 库玛苦苦哀求道。

  我这人虽心软,但该问的还得问,“能吃鸡肉吗?”

  库玛犹豫了三秒,点点头,“可以,可以的。”

  “那好,明天来上班吧。”

  “快来谢谢叔叔。”库玛向一直藏在妻子身后的小女儿招呼道。

  小姑娘穿着鲜艳的绿色纱丽,怯生生地探出身子来,飞快地摸了我的脚一下,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小声地说了句,“纳玛斯戴。”

  库玛说,这是他们印度人对尊敬者的最高礼节。

  库玛慈爱地看了眼女儿,“她叫优钵罗,是梵语里青莲花的意思。”

  看得出来,库玛很疼爱自己的女儿。

  02

  雇佣了优钵罗,我有些忐忑,毕竟她年纪太小了。

  老高听了后狠狠吸了口烟,“也没啥,印度童工全世界最多,好多干的还都是采矿啥的高危行业,就做个饭,招就招了吧。”

  我说,“你可别打人家小姑娘主意啊,她爸爸可宝贝她的紧。”

  老高瞪我一眼,“兔崽子,你哥我是那种人吗?我也是有原则的好不好。”

  说归说,我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老高,因此时不时地会多跑去照看一下优钵罗母女俩,一来二去的跟库玛一家就比较亲近了。

  熟悉了之后,优钵罗活泼了许多,常缠着我听中国的事情。

  尤其喜欢听中国女孩的事情,在知道她们不仅能自由的上学、逛街、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,甚至能自由地选择丈夫的时候,优钵罗有些向往,又有些沮丧,“要是印度也可以就好了。”

  我不擅长哄小女孩,慌乱中想起刚好身上带了块儿绿豆糕,赶紧掏出来递给她。

  优钵罗吃了一小口,大眼睛亮了一下,“好好吃!”

 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,又把那块儿小小的绿豆糕,小心翼翼地包起来,“剩下的给爸爸妈妈吃,他们还没有吃过呢。”

  我的心揪了一下,“没事,还有呢,你吃吧~”

  优钵罗噌的一下抬起头,“真的吗?那我可以给我姐姐带一块儿吗?”捧着绿豆糕的手开心的有些发颤,却依旧舍不得吃。

  “当然可以啦~”

  优钵罗甜甜一笑,一边小心的把绿豆糕收起来,一边满面骄傲的说道,“我姐姐可漂亮了,是我们村有名的美人,尤其是头发,又黑又亮,迷倒了好多小伙子呢!”

  优钵罗的姐姐嫁去了老德里,为了让她嫁进高种姓人家,库玛几乎耗尽了家产,连犁地的水牛都卖了。

  五六年了,优钵罗和父母都没有去看过姐姐。

  印度贫民姑娘嫁人早,库玛还在为一两年后优钵罗的嫁妆犯难,自然不舍得花路费去看大女儿。

  可大约一个月后,库玛忽然急急忙忙来找我,问明天他能不能请个假。

  “请假?你要去做什么?”

  库玛黝黑且早衰的面庞上,浮上了剧烈的痛苦,“是我的大女儿,她又被丈夫打了,这次打得太厉害,流产了。”

 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,“最近正好需要去新德里进一批材料,要不我明天送你去吧。”

  库玛捂着脸,低声啜泣着说道,“谢谢,谢谢。”

  库玛个子高,且肩膀很宽,蜷缩成一团的样子,像是一座頽倒的山峰。

  03

  第二天一早,我就带着库玛和优钵罗出发前去老德里,工地上伙食忙,库玛的妻子走不开,就让优钵罗跟去照顾姐姐。

  我去过新德里几次,但很少进老德里。

  新老德里间隔着一道印度门,以南为新,以北为老,虽在同一片土地上,新德里已是蓬勃繁荣,中国三线城市的模样,老德里却是一派拥挤、破败。

  优钵罗的姐姐莉亚,嫁给了老德里一个电工,印度人喜欢大家庭,莉亚就和公婆、两个四十多岁未娶的兄弟住在一起。

  六口人住在一栋二层楼内,虽然外观有些破败,但门梁上锈迹斑斑的雕花灯,说明主人也曾辉煌一时,莉亚的夫家是个典型的没落高种姓。

  这种家庭,一般都希望靠结婚时的彩礼大赚一笔。(好文章摘抄 )

  到时,正赶上他们在吃午饭,五个人手上满是黏糊糊的咖喱和米饭,说说笑笑十分热闹,唯独没有莉亚。

  看见我们来了,莉亚的丈夫立即变了脸,甚至没有先问候一句岳父,张口就是,“什么时候再补嫁妆给我?”

  库玛把因为卖力工作而满是老茧和龟裂血痕的手,往后藏了藏,头半垂着,像做错了事的孩子,“对不起,我现在没有钱……”

  莉亚的丈夫朝库玛啐了一口,“那你来干什么,滚出去!”

  咖喱和米饭喷了库玛一脸,他却擦都不敢擦,只一个劲儿的道歉。

  莉亚的丈夫越骂越起劲儿,干脆朝库玛动起手来,抬脚冲着库玛的膝盖就是三下猛踹,踹的库玛单腿跪在了地上。

  “干什么你!”

  我冲过去一把推开他,他的父母和兄弟们立即全都围了过来,气势汹汹,大呼小叫,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
  库玛艰难地爬起来,我扶住他,“要钱是吗?好啊。”

  我掏出钱包,丢了七八张1000面值的卢比在他们一家人脸上,“给你们啊!”

  意外的是,这并没有激怒他们,反而,意识到我并不也是个穷光蛋后,他们立刻变成了另一副面孔,脸上堆满了笑容,终于肯带库玛去见莉亚。

  莉亚躺在一间挨着厕所的杂货室,常年不见阳光,异味很重。

  杂货室里没有床,只有一张薄薄的、打满补丁的旧毯子,面无血色,骨瘦如柴的莉亚就这么躺在地上,甚至没有被子,身上盖着的是装化肥的尿素袋。

  莉亚瘦的皮包骨,一张脸却肿的像面包一样,嘴角、眼底的伤还隐隐在向外渗血。头发乱的像枯草,几只虱子在其间穿梭。

  莉亚睁着眼睛,双眼却没有一丝光芒,如果不是她偶尔还眨下眼,几乎看不出,她还是个活人。

  优钵罗看见莉亚的一瞬间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扑在她身上,莉亚看了她一眼,却没有任何反应,仿佛不认识人一样,依旧是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。

  “张,你先走吧,你不是还要去进货吗?”

  库玛带着哭腔将我往外推,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,也知道他不想让家丑外扬。

  “好,那我办完事来接你们。”

  快要走出门口时,我想了想又折返回去,把钱包里大半的钱塞给了库玛,然后飞快地逃出了那个炼狱一样的地方。

  04

  采办很顺利,晚上七点左右,我就回到了老德里。

  库玛和优钵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赶了出来,蹲在那栋破败的二层楼前,面前还垂着一坨混乱交杂的电线,这也是印度的特色之一,大概因为莉亚的丈夫是电工,所以他家门前的格外混乱一些。

  见我来了,库玛沉默地站起来,嗓音沙哑的有些撕裂,“走吧。”

  我没有问莉亚怎么样了,也不敢问。

  库玛和优钵罗的嘴唇都干的起了一层皮,想必这一天,那家人一口水都没有给他们喝。

  巷子窄,车开不进来,停在了大概两公里外的大路上,印度电力紧张且混乱,停电是常有的事,走了两个巷道,便不出意外地又停电了。

  右手边不远处是个小酒馆,七八个醉醺醺的印度男人因为停电,正摇摇晃晃地离开。

  为首的是个个子不高,留着络腮胡的男人,看见优钵罗时,眼睛亮了一下,一帮人摇摇晃晃地就围了过来。

  在瑞士风月场混迹多年,我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
  “快走。”我下意识地拉着他们准备往反方向跑,络腮胡却抢先一步,一把抓住优钵罗,其他几个醉汉立即四面八方的将我们包抄起来,其中有三四个直冲我来。

  在瑞士当马仔的时候,打架是家常便饭,冲着来人的鼻梁迎面就是一拳,对方痛苦地捂住脸,这彻底激怒了他的同伴。

  我随手从地上抄了个木棍当武器,朝着他们一阵乱挥乱打,短时间内倒是没有吃亏。

  可好汉架不住人多,放倒了两个醉汉后,我的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,一阵天旋地转间,我倒下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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